仲为国：穿越周期与家族企业传承

允执厥中、仲为族企匠心致远：2022年中家族财富管理论坛于6月30日举办，国穿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副教授、越周业传博士生导师、仲为族企北京大学战略研究所副所长仲为国就“穿越周期与家族企业传承”做出发言。国穿

首先感谢京华世家和新浪财经举办“2022年中家族财富管理论坛”，越周业传我非常高兴受邀参加论坛，仲为族企今天我和大家分享《穿越周期与家族企业传承》。国穿主要内容是越周业传从如何实现家族企业传承的角度，去理解当下的仲为族企一些环境，在这个环境当中，国穿家族企业又应该如何去应对其中的越周业传风险或捕获其中的机会。

范博宏教授在他的仲为族企一篇研究当中发现，250家中国香港、国穿中国台湾和新加坡的越周业传上市公司企业的市值——家族财富在传承中消散。比如在交接班前的5年，假设有100元，交接班以后就只剩下40元，并且这个过程不可逆。接下来的接班人要花非常大的力气才有可能在这个过程当中恢复一些，但也很难恢复到原来的财富基础。

这个研究实际上是一种平均值，是一种讲述在家族企业传承的过程当中我们250家企业在20年的过程当中体现出的交接班情况。显然有的家族企业完成了顺利的交接并且获得较好的收益，但大部分家族企业在传承的过程当中将自己原有的财富打折缩水了。在这里就提出了一个很重要的命题：如何有效的实现家族企业的财富传承？

我今天的分享从两个维度，一个是家族企业业务当中的周期性问题如何解决，以及家族当中的周期性问题如何解决。希望在当下的环境中给予大家一些启发。

无论是家族企业还是非家族企业，正常的企业经营都会面临各种各样的危机和风险。中国企业传承当中面临的危机，非家族的排名靠前的是竞争对手的恶性竞争危机、现金流危机、销售渠道危机、重组改制危机、重要的高管离职危机等等。但对于家族企业来说，家族企业传承因为家庭重大变故导致危机是非家族企业的两倍，这个平均值是4.1%，而家族企业因为家庭重大变故导致传承危机的在8.3%左右。所以在这个过程当中说明家族企业的传承受到家族原因的影响。在此背景下，我们去研究企业传承就需要去理解家族企业传承面临的双重性，这种双重性就是家族企业传承的挑战，受到自身周期以及环境周期的错位叠加。

中国企业的传承实际上受制于大环境，家族企业又有自身的小环境，而这个小环境使得家族企业与非家族企业的传承具有非常不一样的特征，那就是其自身有着一个代际传承的周期。但是外部的环境不因为你的传承周期的改变而改变，只有适应外部的环境周期。在过去的46年，我们平均每年的GDP的增长大概是8.98%，但在这个里你会发现有的年份高、有的年份低、有的年份涨、有的年份就下去了，有波峰有波谷。在这个过程当中，如果我们叠加了周期性，这个周期性实际上是我们中国的政治经济的周期。

比如当中国的国家经济处于高速增长的时期，可能家族企业的传承有两种情况。第一种情况可能传承给了一个非常具有能力、能够捕捉外部环境的接班人，那么这个时候家族企业可能得到飞快的增长。当外界的环境处于高速增长的时期，而家族企业的传承接班人没有很强的上进心的时候，那么此时即使外部环境有着较强的增长性，企业看似增长，但是由于他没有积极的去适应环境，这个家族未来的发展及其企业的发展都会受到较大的挑战。

当经济处于低谷的时候，如果是一个积极的奋进的能够在危机当中发现真正机遇的接班人，即使有这样的周期那他也会存在着家族企业得以良好传承的可能。当然，如果是一个不思进取、能力碌碌无为的接班人，在一个环境的低谷期接了家族企业的班，那同样他会有着外部归因的良好借口从而使这个企业做得更差。

因此，家族企业传承的一个重大挑战实际上是自身周期，自身的代际传承周期与环境的周期的错位叠加。

那么如何实现环境周期与家族企业传承的自身周期良好的优势互补和匹配？穿越周期的核心实际上就取决于我们洞察环境周期当中的机遇、规避其中的威胁，同时将家族企业的自身的核心与外部的环境变化实现完整的统一，这样我们就实现了穿越周期。这是我今天想要和大家分享的核心。

可以看到，中国发展的大周期，1978年以前是一类，1978年-1992年是发展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时期，1992-2001从南方谈话到加入WTO是另外的一个周期，2002-2008年是一个周期，2009-2012年是一个周期，2012至今是处于一个新的周期。在这个过程中，并不是企业经历了重大危机就一定能够实现企业的传承。

我们要穿越周期，研究如何度过这些危机才能有效的提高家族企业的传承成功率，实际上是要回答三个问题：第一个问题是如何度过周期；第二个是周期中哪些是危、哪些是机，如何进行判断；第三是穿越周期实现家族企业传承的有效路径。

我今天想和大家去理解两个结构性，第一个就是家族企业的问题和解决方案当中其实包含着业务上的结构性，也就是家族企业的业务以及他嵌入到的社会的经济的、政治的、技术的、法律的各种各样的环境具有结构性问题。同时家族作为一个组织，作为一个依托家族企业的内核本身又具有结构性。这种结构性非常类似于人的结构性。我们人作为一个个体的结构性是基于我们的基因，我们每个人都受制于基因的这种组合，我们要在了解结构性带来的周期性演化的过程当中去捕捉周期性其中的规律，进而穿越周期实现家族企业的传承的有效性的提升。

我们所说的家族企业之外的就是不以家族为内核的外部的环境当中，实际上存在着一个业务层的外部的环境的变化的周期，而这个周期主要是由于大的宏观环境和行业的环境形成之间的互动问题，所以周期性从这个角度上来看实际上是一种结构性的变化。

我们的目标是让家族企业的传承的小周期和外部环境变化的大周期实现最优适配，这个最优适配我们首先要理解大周期如何变化，这个分析框架主要是九步：一是分析行业中生存发展的必须的核心资源；二是确定这个业务当中所涉及到的玩家；三是研究核心资源在各个玩家手中的分布情况；四是利用资源和玩家分布刻画外部环境结构；五是发现资源分布不均衡所带来的冲突；六是找到谁最有动机消除矛盾、维持或改变结构？七是弄清维持者或挑战者拥有怎样的资源或能力以支撑其可能的策咯；八是明白力量对比随时间变化的可能方向是什么；九是本企业应该如何制定策略规避威胁或捕获机会？

以上的九步分析法实际上是在告诉大家，周期性来源于结构性，而结构性实际上基于我们对于一个行业内部的资源分配的主体间的变化而来。我们可以发现，实现家族企业有效传承的路径，我们需要关注的重点就是只有那些可能改变行业结构的周期性变化才值得我们去关注，这种结构性的变化主要是体现在我们对于周期性来源的一种认知，这种认知主要来源于资源使用规则的变化。

如果我们要去打造一个穿越周期的企业，我们就要去顺应把握规则的变化。我们首先要在业务结构上实现这一变化才能够有效的去实现我们的穿越周期的可能。

所以这个过程当中第一条途径就是把握住能够穿越周期的核心是什么，这个核心有可能是在业务层面去寻找，而这种寻找一定是要去分析外部的经济的大的周期性。第二我们说的解决方案是在家族的结构性当中去寻找解答方案。在家族的结构性当中，我们要回到家族的基因问题上来，家族的基因本质上不是去讲一个家族的自身的成员，而强调的是家族的结构性，实际上是家族在适应外部环境当中所形成的以家族为核心的价值观，重要的隐性规则，重要的能够指引企业发展的软性的内容和体系。

实际上家族企业的传承是在去适应外部的环境，而适应外部的环境不能说就是简单的业务层的适应，而应该把整个的在当下环境当中的社会规范学习到，什么样的社会规范才能够更好的适应当前这个环境。作为家族的尤其是家族企业的掌舵人，我们要去思考在当下的环境当中什么样的社会规范最关键，要把这个社会规范做成我的家族规范，这就是我们说家族基因的来源。

所以企业家尤其是家族的企业，一定要从我们的环境当中去攫取你认为在未来的社会发展过程当中最适合你家族发展，你这个家族企业想要兴旺发达你背后最关键的要素是什么，放大成为你的家族规范，成为适应当下环境的一个最重要的环境烙印。随后在这个过程当中，通过不断的潜移默化，有意识的传播。

作为一个家族，我们要对自己的规范具有不断的阐释权，这种阐释权要有着族人的领袖级人物，他要去对这里面的内核不断的去进行承传，在这个过程当中，要积极的去吸收新的环境的变化，这种新的环境的变化，实际上是要有一个对于家族规范的扬弃与复兴。

我们要对于不同的时期做不同的变化，这个变化是要我们去适应他当时的环境，而这个环境实际上就是我们所说的周期性的变化。这个周期性的变化实际上是反映在外部的冲击周期如果没有波峰和波谷，如果没有家族的小周期和外部的大的环境周期之间的错配，实际上就不会存在着周期带来的影响。

在周期性这里面，我们要强调的是要锤炼好自己的家族基因，这种家族基因一定是对于外部的环境的这种变化。过去家族企业可能没有去良好的树立家族规范，但对于未来，一定要去有效的去理解环境，从大的环境的主流价值观当中去寻求既能符合当下环境又能满足未来环境变化需要的基因传承下去。

当然，外部环境还有刺激和选择的作用，这种选择的作用实际上是我们所说的颠覆作用。那此时我们就应该去扬弃与复兴，去迭代我们的家族规范。经过这样的承传与坚守、扬弃与复兴，最终会形成将社会规范，也就是符合大环境周期变化的社会规范凝炼成我们的家族传承当中的规范，进而在结构性当中实现家族企业的传承。

总的来说，首先我们要理解周期，要明确周期的来源是结构性，这其中的关键实际上是对于核心资源的把握。这种资源的分布会形成结构性，而结构性就带来了周期性。而这个周期性体现在承传与坚守、扬弃与复兴的无限循环当中。这是我们讲的家族的结构性和业务的结构性的双重实现。基于这种实现，就锻造了我们的核心，进而也形成了穿越周期性变化的一种可能。最终也就有可能实现我们家族企业的传承有效性的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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