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大不同(生活大不同小报)
在大多数情形下,生活威兹的同生采访是精彩纷呈,还是不同令人泄气,取决于记者的小报采访目的。 如果威兹的生活采访者着手这项严峻任务的方式是试图破解某些密码,那么他很可能只会带走一些花边轶事中的同生俏皮话,而不是不同一个完整的故事。 威兹绕开问题的小报策略已经变成了一门艺术。 威兹装备了采自《农夫年鉴》的生活民间智慧: 他会把一只脚踩在花边轶事里,再用另一只来应付合同要求必须赴约的同生媒体见面会,以此态度犁过整场采访。不同 甚至在他自己采访自己的小报时候,他都会建造一所迷宫。生活 在大多数情况下,同生威兹和迪伦一样,不同会篡改采访的预设来配合自己的心情。 《新闻周刊》说,威兹比迪伦还要迪伦。 他丰富的知识储备就像一个无尽的经验之泉,任他成桶捞取,因此他能提供的名言引语之多,也许只有《圣经》和本杰明·富兰克林才能超过。
本书的内容并没有试图涵盖威兹事业的所有方面,而是从他年复一年的经历中描绘他创造性的进步。有很多访谈记录我本希望能够收入本书,却无法取得出版授权。总体而言,本书收集的采访摘自鲜为人知的音乐小报,它们在1970年代,就像博客在21世纪一样流行。尽管威兹也常常接受主流杂志采访,如《花花公子》《滚石》和《纽约时报》,但是那些杂志高额的版权费本书无力承担,并且大致而言,那些采访已经可以从其他书籍或者伟大的互联网资源《汤姆·威兹文库》中找到。我试图收录那些威兹真诚地与采访者分享独特想法的案例。在面对一份滑板运动杂志时,威兹就像面对《名利场》一样,不会摆谱。请像阅读《农夫年鉴》那样阅读这本厚书,因为本书被赋予了相似的功能:给世界带来一些似乎可有可无的智慧,这种知识深得威兹之心。翻阅本书,人们能体察到汤姆·威兹连珠炮式的妙语更像是远古民间智慧的衍生品,而非来自一个摇滚明星的自大,这样才让一切变得更好。汤姆·威兹用他的火焰持续孕育新的守护者,用他作品的真诚、广阔以及音乐的多样性,激起更多人敬畏的崇拜。他打开了一扇不妥协的艺术之门,这种艺术能剥离掉所有商业意图本书致力于保存汤姆·威兹过往中的珍贵遗产。在一次采访中,威兹说:不是我埋汰,纸媒音乐采访印发两天后,就会在垃圾桶里排成行。访谈都做不得数,它们不会被锁进保险库里,把你和你说的话捆绑在一起。本书并没有试图把威兹和他说的话捆绑在一起,而是愿意成为一座文件柜,保存他那令人钦佩的过往,那时摇滚新闻作为一种艺术形式尚占据支配地位,而威兹正是其中最有价值的题材之一。
—小保罗·马赫
Tom Waits walking on Portobello Road, 1976 - photo by Michael Putland.
威兹谈代表每个人发声
摘自《甜与酸》,《新闻周刊》
1976 年 6 月 14 日刊
贝特西·卡特、彼得·S. 格林伯格
评论家称他的风格无病呻吟,把他的诗叫作幼稚货(黄油母球月亮如 同一块黄色饼干,特立独行地滚过黑曜石天空)。不过威兹把自己看作是能代表每个人发声的人。从这边海岸到那边,有一种共同的孤独在蔓延, 他说,像一种普遍而脱节的身份危机。那就是黑暗的、温暖的、麻醉中的美国夜晚。我只是希望自己能够触及这种感觉,在我发现某一天自己被并排停放在安乐街之前。
汤姆·威兹谈美国街头生活
摘自《行星电台秀》
1977 年后期
诺曼·戴维斯
汤姆·威兹:好吧,他们想要通过那些如今到处广播的警察节目,把人们驱离街头。他们想给人造成的印象是:在街头行走是不安全的。这就是他们通过《好酒吧,找个好酒吧》这部电影达到的目的。对独自生活在大城市的女人来说,看一部这样的电影真是太可怕了。给你的门配四五把锁,养只德国牧羊犬,待在家里看洛杉矶警察或者矿泉井城警察这样的节目。我觉得这是很有害的,因为这会毁掉美国的街头生活,那可是我们文化中不 可少的一部分。这把大多数人吓得屁滚尿流,愈发想待在家里......我不喜欢 那样。我不想感觉到我任何时候去任何地方都得害怕......他们制造出那种让 人感同身受的街头惊悚,你在影院里或者电视上就可以感受到。他们在你身边夸大这种危险,在你还没意识到前,大伙就都在角落里挤成一团了,比如洛杉矶有个扼杀者。首先,他们给他一个名字。那可正中他下怀。他一辈子都是个无名小卒,现在突然就成了扼杀者,然后每次他犯下命案,就跑到一家酒吧坐下,看看十一点钟的新闻,找个地方打飞机,因为他现在算是个人物了。我认为媒体更多的是在鼓吹暴力,因为那样更好卖报纸,这种事都变成畅销商品了,你知道吗?然后你走进一间深夜咖啡馆,坐在那里的人就只剩警察和杀人犯。
威兹谦逊的舞台形象,在某种程度上是为了试图在公众面前保护自己的个人生活。可是他在舞台上扮演的那个游吟诗人酒鬼,却损害了他以一名严肃的歌曲创作人身份挣来的星光和名气。在被视为一个二流的福斯特·布鲁克斯模仿者之前,他慢慢摆脱了这种形象。漫长巡演的最后一场结束后,威兹接受了巴特·布尔的采访。在表明他一开始压根不愿接受采访后,他攻击了关于酒精依赖干扰他工作的荒谬说法。
威兹谈自杀和感伤主义
摘自《汤姆·威兹——小谋杀》,《双城读者》
1978 年 11 月 17 日
格雷格·林德
他叹了口气,尽管在场没有人听过这张专辑,但是他急着要解释。很明显, 《蓝色情人节》专辑充满了街头简报。你看,我又没法写什么‘亲爱的宝贝,我爱你,一切都会好的,因为我们会结婚’之类的歌词。这也把我生活中的问题展现出来了:我的态度变得越来越冷漠。这张专辑里有首歌名叫《来自美丽蓝枪的甜蜜小子弹》,写的是在好莱坞大道上发生的一桩自杀事件。大概在一年前,这个十五岁的姑娘抱着把吉他从十七楼窗户跳了下来。从没登上过《蝲蛄》(Crawdaddy)杂志。你从来都不会听到这种故事。
汤姆·威兹和愤世嫉俗
摘自《直接新闻》,WNEW 电台
1978 年末
斯科特·穆尼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越来越愤世嫉俗,还是......我也不是住在一个保险库里什么的。我是说,要是我开车经过一间教堂,看到一个穿正装的男人和一个穿白礼服的姑娘。他们走下来,大伙朝他们头上撒米,乐队在演奏,每个人都微笑着,然后他们走到拐弯处。我会说他们可能会被一辆卡车撞死, 你知道?
汤姆·威兹在电影《不法之徒》(1986)中
威兹谈记忆
摘自《〈旧爱新欢〉和在路上的一员》,《新音乐快递》杂志(英国)
1983 年 10 月 1 日
克里斯汀·麦克基纳
克里斯汀·麦克基纳(下简称克):你的大部分音乐都散发出一种来自过去的旋律感,渴望找回某些丢失在过去的、无法描述的东西。回忆对大多数人来说是安慰的源泉,还是说痛苦的源泉更恰当?
汤姆·威兹(下简称汤):我的回忆不是痛苦的源泉。有些部分像是一间当铺,有些部分像是水族馆,还有一些部分像是衣柜。我想在有些地方你的记忆会变得扭曲,就像一面哈哈镜,那才是我最感兴趣的地方。
克:经验会不会被记忆理想化?
汤:有些会。记忆会把一些事情变得比实际情况更糟糕。
克:在你头脑里定格的最早记忆是什么?
汤:我有一段很早的记忆是,半夜爬起来站在我家客厅门廊的前面,得 站在那里等一辆火车完全开过。等开过了我才能穿过客厅走进我父母的房间。
克:你长大的地方周围有火车站吗?
汤:不在那座特定的房子那儿,不过我长大的地方周围都有火车。我祖母住在一片橙子园旁边,我记得在她那儿过夜的时候听到南太平洋线的火车开来开去。那是在加州拉文市。我父亲从得克萨斯搬到了拉文,他在橙子园干活。我还记得有一片野葫芦瓜沿着铁轨生长,瓜藤都长到铁轨上去了。
克:你成长时期接触的都是什么样的音乐?
汤:我最早记得的音乐是墨西哥街头乐队、兰切拉、罗曼迪卡,全是墨西哥音乐。我爸爸会在车里的收音机上放那些东西。他不会听什么吉特巴之类的。
威兹谈记忆中更黑暗的领域
摘自《剑鱼跃出水面》,《声音》杂志
1983 年 11 月 5 日
埃德温·庞西
我更感兴趣的是你的记忆如何把事情扭曲。就好像有一个装置会把任何东西上面的一块块部件都拆下来,再重新装回去,但是这里少一块、那里少 一块。当你记住一些东西的时候,其实都是扭曲的印象,一旦那个时刻过去了, 留下的记忆和那个时刻实际发生的事情非常不同。
就好比当你误解了某个人,或者你在偷听的时候只听到对话的一部分, 你靠一个小片段重建了剩余的对话。或者你读一本杂志上的文章,上面写了 续第 23 页,但是那页被撕掉了,所以你只能读最后剩下的两段......
我父母曾有一个朋友,一个印第安女人,她从前总会在节日期间把圣诞 节景象画在商店的窗户上。我们经常半夜去拿她的牛奶和鸡蛋。然后她继承了一大笔钱,就搬走了。
我父亲认识一对开养鸡场的夫妇。女的是个得了忧郁症的人,看起来像一只奇怪的鸟,像一只金丝雀穿着一身湿漉漉的套装。男的呢,是个酒鬼,看起来像埃罗尔·弗林 。不过当我记住什么东西的时候,我也在改变它,我是说那男的可能长得一点也不像埃罗尔·弗林。
为了继续推广《剑鱼长号》专辑,威兹再一次走上《深夜秀》节目,面对大卫·莱特曼。这位电视主持人古怪的幽默感和这位同样古怪的音乐人真是般配。他们在一起组成了献给各自粉丝的一场深夜共振。
威兹谈对歌曲生命力的真正考验
摘自《三伏天下午》,《暂停》杂志(英国)
1985 年 10 月 3—9 日刊
理查德·雷纳
汤姆·威兹:要是有一天我路过一片学校操场,听到孩子们在跳绳时唱我的歌,并且改掉歌词,那我会很有成就感。因为对一首歌真正的考验,是要看它是不是四季皆宜,在很多不同的场合下都能唱。我听到有人唱《雨水一直打在我头上》 。这个女人,这个光头女人,浑身只披着一条毯子,坐在D线火车上抽雪茄,带着瓶酸麦芽威士忌和一份《纽约时报》。她唱着歌 :雨水你他妈的一直打在我头上,你这个傻逼,一头猪,但这不意味着我的眼神 马上会变成‘看什么看,你这个鸟人’。然后她就下车了。砰!我一直没喜欢过巴卡拉克的曲子,不过现在这调子变成了我的一首歌。我以前从没听过被那样演绎的歌。
一首歌能被那样消化真的很棒,那可真是你最想要的境界。变成世界构造的一部分,变成发生在周围的生活的一部分,里面有你的歌。那可比能在电台放出来强多了。那就是我想要的。
威兹谈反常行为的优势
摘自《地下低贱生活蓝调》,《声音》杂志
特懋克节:特懋克节,是云南西双版纳原住民基诺族最隆重、最盛大的节日。“特懋克”(英文名:TeMaoKe)为基诺语,意为“过年”。“特”汉语意为“打”,“懋克”为“大的铁”,因此“特懋克”节也称“打铁节”。在基诺语中,特懋克的意思是“盛大的打铁节”,是基诺族为纪念铁器的创制使用而举行的节庆。早年的特懋克节就是打铁节,一般是在农历腊月举行特懋克节。节日活动包括:剽牛仪式,祭大鼓(神鼓)、打秋千、陀螺、丢包、踩高
1985 年 10 月 19 日
克里斯·罗伯茨
汤姆·威兹(下简称汤):我仍旧被丑的东西所吸引。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我个性里的缺点,还是我小时候受到的什么影响。就好像当你往窗外看: 让你最先注意到的是什么东西?我妻子说我总是往下看,那是我的毛病。那就是为啥我总看到地上的痰。我不知道——这就是你选择从自己的视野里拿出的东西。
克里斯·罗伯茨(下简称克):所以你是个悲观的人?
汤:不,实际上我是作为卫理公会教徒养大的。不过那会变。
克:你一直在利用一些很有力又很不和谐的残疾人形象——聋子、哑巴、瞎子、跛子——绷带——而《雨狗》专辑的封面可不是《勃朗黛和戴格伍德》那种卡通画。
汤:啊对,封面的确有点黛安·阿勃丝的感觉在上头。这个人叫安德斯·彼得森,他拍的是一个喝醉的水手被一个疯子妓女抱着,我猜想是的。女的在咯咯笑,男的一副凄惨样。那的确在某一刻抓住了我的心情。就 好像——呃——被孤立的。也许这种感觉在某种程度上来源于住在纽约的体会——好像得给自己发明一台隐形电梯才能住到房子里头。一个人开着车去上洗手间,被一辆值七万美金的车追上,街上有个女人,穿着三百五十美金 一双的丝袜,她伸出脚,踩着血和痰混成的水坑,然后天开始下雨,一辆飞 机从天上掉下来......我总是被反常行为深深吸引。
汤姆·威兹谈控制嗓音
摘自《汤姆·威兹(故意)倒过来飞》,《音乐人》杂志
1987 年 10 月
马克·罗兰
马克·罗兰(下简称马):你现在觉得自己对嗓音能有所掌控吗?我不是说字面上的嗓音,而是指你交流的能力。
汤姆·威兹(下简称汤):你得一直在嗓音上下功夫。可一旦你觉得自己有了个像样的嗓音,无论你折腾什么,都会变成你试图去做的东西。你想让自己转弯,倒过来飞——但不能因为搞错了才那样,而是一个清醒决定后的结果,并且得把它做好。你不想有人跑过来说:好啊,他去抢银行失控了, 事后直接跑路躲到山里,死了三十七个人。你不想让人说:好吧,他决定放开控制杆,牺牲整架飞机,还有机上的全体乘客。我还真得说那是壮烈的飞行。爆炸的火花一直到奥克斯纳德都能看到。了不得。我觉得你应该更多地建设自己,胜于建设音乐。然后不管你瞄准什么,你都能正中要害。
马:你确实等了很长时间才实现音乐上的飞跃。也许那就是这个过程中关键的部分。
汤:很奇怪。这完全是一段旅途。你不知道旅行会把你带到哪儿,会让你遇上什么人,会给你的生活带来什么样的改变。我只能说我宁可早点跳出去,不过我不知道我是否真的跳出去了,还是,你知道,只是重新装修了一下。不过至少我知道有三张专辑跟之前做的东西划清界限了。我很清楚这一点。我不再用同样的路子写歌了。我以前只是坐在房间里对着架钢琴,锡盘巷的套路。我原以为歌就是那么写的呢。
威兹谈身处聚光灯下:
摘自《早晨变成折中派》,KCRW 电台
1988 年 10 月 3 日
采访者:你喜欢身处聚光灯下吗?
汤姆·威兹:我想我喜欢。我喜欢,我不喜欢。你半个身子在说:朝我看, 发现我;另一半说:不要烦我。有点模棱两可。你想看到人们来认可你做的事情。同时你又不想每天每刻都得做。做电影《巨大成功》是抱着这样一个想法:你把电影放出去,让电影去上路巡演,然后自己可以留在家里。就是这个想法,不过我最后还得出门去接受采访。电影得到了好坏不一的评论,我觉得那就是他们的叫法——好坏不一的评论。有个家伙说:钢琴师看了会吓晕过去!那是我最喜欢的评论之一。另外有个家伙说,这部电影看起来像是在一头病得不轻的动物的胃里面录的。这些才是优秀的评论。我推荐这种评论。
威兹谈创作过程
摘自《偷听埃尔维斯·科斯特洛和汤姆·威兹对话》,《选择》杂志
1989 年 7 月
汤姆·威兹(下简称汤):有时候我会听唱片,我自己的东西,我想,老天我最初在这上头的想法那么好,怎么最后做出来的变成这样。我现在试着去做的,就是把跑过来的想法一把抓住,让它保持鲜活。就好像你用双手运水, 想都保留下来,但有时候等你到了录音棚,什么都剩不下来。[......]
你可以实现某种音乐上的机巧,但实际上它会压制你发展中的某个点, 或者绕过它。这种事一直在我身上发生。比方说三和弦综合征。然后你说, 好吧,如果你想让巴尼·凯塞尔录一段简单的东西,一大块砖样的和弦,有点脏,有点粗,很响,有点尖刻,有点神秘——不行,他是个能信手拈来的人, 他已经发展到那个级别了。拉里·泰勒,和我合作的贝斯手,来自罐装燃料乐队的那位,如果他感觉不到位,他就会放下贝斯直接走人,他会说:我不干了,兄弟,我搞不懂。而我很尊重这一点。我会说:好,谢谢你告诉我。[......]
埃尔维斯·科斯特洛(下简称埃):可你是否曾想过,在你选择的音乐人中,现在已经有好几个组合了,他们会阻止你走过头吗,当你从你自己写的歌里走丢的时候?他们有没有玩出来什么东西,给你设置路障?
汤:有时候会成为路障,不过有时候又会打开一扇门。像那些大伙在两次重录的间歇里玩的东西,你得对在录音室里发生的事情心中有数。因为一旦摄影机停下,带子也不再转的时候......要发掘出什么东西都得花大量时间, 有时候一出来你就发现了,有时候过了两个礼拜你才找到。[......]
音乐里出现的大多数变化,音乐里激动人心的事情,是通过人和人之间的错误沟通产生的:我以为你说的是这个。诗也是从那里来。[......] 不过我喜欢那些错误。我向它们致敬,鼓励它们出现。
埃:你有没有一点巧合的感觉,感到有些歌在诞生之前已经被事先写出来了?或者有些歌在被人们听到之前,你脑海里就装着那些人把歌写下来了?
汤:绝对有。就好像梦会预演特定的事情。
Photograph by Michael Putland / Getty
威兹谈死掉的动物
摘自《汤姆·威兹》,《矢嘲鸫》杂志
1993 年 2 月
布莱恩·布兰农
布莱恩·布兰农(下简称布):你会不会觉得地球正在死去,我们只是活在自己的梦里,无视这个事实?
汤姆·威兹(下简称汤):我想是的,不过我觉得世界会在我们死后还存在很长的时间。我就是在等着世界开口把我们都吞下去,把我们从它背上都刮下去。我觉得世界是一个活的奇观。你往地上插个铲子,有没有听到过地球叫唤一声啊呦?我们都活在我们祖先腐化的遗骸里,不管是动物、 矿物,还是蔬菜。所以世界是一个活的东西。我不觉得它会尖叫着死去,我觉得我们会尖叫着死去,死在时间的沼泽里。
傈僳族服饰:傈僳族同胞分若干支系,居住在云南保山高黎贡山莽林深处的俱为“花傈僳”,其妇女服饰也显得特别“花”枝招展。每当节庆之期或山寨人家操办喜事,那五彩缤纷的傈僳妇女便成了本来就富有诗情画意的边陲山水的一道最为明丽的风景线。据说,傈僳族是大山的民族,因而对大山的一切都充满了感情,尤其是对林中飞翔的鸟儿更是千珍百爱,并刻意模仿-傈僳女最可心的连衣裙便是集中了几种最美丽的“鸟衣”的颜色制作的。这种花裙的特异之处
布:我听说你搬到乡下去了,那里有很多路毙动物。
汤:没错。路毙,枪架子,倒掉的鸡笼,成队的秃鹰。
布:总有被杀的?
汤:你待在农场一带,总会看到宰杀动物这种事。畜棚是涂成红色的,因为宰杀动物的活计都是在那儿做的。最初畜棚是用死掉动物的血涂的。涂颜色之前,上面就有血。
威兹谈生活在布什治下的美国
摘自《汤姆·威兹:话多的男人》,《国家》杂志
2009 年 12 月 1 日
斯蒂芬·达尔顿
威兹回忆,生活在布什治下的美国,真是令人毛骨悚然。感觉好像, 开卡车的司机是个独眼龙加独臂侠,而且他的脑袋还完全转到了后面。他干笑着说,他踩碎了油门,距离悬崖越来越近。而我们的嘴巴都被胶带封了, 手都被捆住了。那是特别吓人的时刻。
为了给他的话题加温,威兹坚持说这位前总统在错失了自己一生真正的使命后,彻底迷失了方向。我觉得真正的问题是,布什其实真心想做美国职业棒球大联盟总裁,但这职位当时没有空出来,他说,因为我们都有一千种平行的生活本来可能成为我们现在的生活,如果我们一路上做了不同的选择。我们每天都处在十字路口。我本可以跳出那扇窗户,而不是仅仅朝窗户外面看看。
也许是厌倦了宣传机器,厌倦了又一轮招待采访者的冗长废话,厌倦了躲避射向他私生活中心地带的子弹,也厌倦了打到他家的长途电话,或者只是想更长时间地从他的家庭生活中抽身,威兹决定采访自己。在他的努力下, 他完成了一次值得称赞的采访工作。
本文由出版社授权节选 自《醉钢琴与地下蓝调》
《醉钢琴与地下蓝调》
作者:汤姆·威兹
编者:小保罗·马赫
译者:业之
新民说·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2020年6月
编辑: 陈丽萍
弥渡花灯:大理白族自治州弥渡县的花灯起源较早,盛于清末民初,普及于新中国成立初期。弥渡花灯歌舞总体分为“太平花灯”和“元宵花灯”两种,具有自娱性、娱他性、祈神求福性等共同特征。其表现形式有“团场灯”、“门户灯”和“过街灯”。弥渡县村村有灯班,规模不受限制,灯班人数少则数十人,多则上千人,各村灯班都有各自的“看家本领”。表演时不分男女老幼,浓妆艳抹,手持各种道具。弥渡花灯最大的特点是无论在街头和场院演出,均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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